病得越来越重
段子
本来想叫薛定谔的猫。然而和薛定谔没有什么关系。
出门看天启去。
“阿诚啊。”
明楼喊。
明诚在前面握着方向盘,“诶,大哥。”
“咱们这车上,”明楼疑惑地看着自己脚边,“是不是有只猫?”
明诚的眉头舒展开又锁上。“猫?大哥你说什么呢,咱们家谁养猫啊。”
“说的也是。”明楼不解。他分明看到一道影子,软软地从他脚边蹭过去,钻到驾驶座那边不见了。不是猫吗?
下车的时候,明诚不解地看着明楼翻来覆去,好像就是想从车上找什么东西似的。
“大哥?”
“诶,阿诚啊,真的没有猫?”
“猫,什么猫?”
今天二明的两次对话都非常的没有默契,这让明长官感到了一种危机。
“可能我看错了。”明长官中肯地承认错误。
下班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车不见了。
不但不见了,而且毫无痕迹。新政府的门卫信誓旦旦他们没有见过任何可疑人员出入,更别说明长官的汽车。
……就这么大一个新政府办公园子,一辆汽车能在哪呢?
汪曼春具有将一切事物都和抗日活动联系上的能力,“他们一定是毁掉了我师哥的汽车,作为一种示威。”
“明长官,您看要不属下先送您回去。”梁仲春赶在汪曼春前面争取机会。
汪曼春瞪了他一眼。“师哥,我送您回去。”
明诚眼见推推搡搡就要走,赶紧快步几步,在明楼身边附耳说:“大姐去了苏州,那辆汽车可也开走了,家里没有多余的车了。”
言外之意,若是明早要上班,要么新政府来接,要么他们俩走着去。公交车还要转线买好几次票。
明楼说:“那就让他们来接吧。最迟明天,也能找得到车了。”
第二天那辆车真的好端端地原封不动出现在昨天的位置上。
这件灵异事件当时就成了新政府的谈资。汪曼春绑了三个搞爆破的来反复检查了个遍证明这车没有进行任何改造与安炸弹,才肯罢休。
然后明秘书自己又亲自将所学的知识用了个遍来检查这辆车。
当然还是没有问题的。二明忐忑地一前一后坐到了车上。
昏昏欲睡的档口,明长官又看到了那个猫的影子,一闪而过。
“有问题。”
但是明长官毕竟是唯物的。他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
明秘书也同样唯物。他皱了皱眉停下了动作,“什么?”
“猫,和车。”明长官在亲吻的时候还能有冗余出来想事情想的那么投入,这让明秘书感到不满。他手滑进明长官的衬衫,让被微微汗湿衣衫勾勒出的线条变得更加明显一些,一个吻回去,唇齿缠绵,不给喘息。
什么猫和车都在一秒内被明长官遗忘在春夜里。仔细听还有猫叫。
似乎车是在抗议它要每天载着二明去上班。
明诚早早洗漱完毕出来备车就发现,车又不见了。
空地上连个压痕都没。见了鬼了。
“喵。”
一只猫,黑色的,蹲在花园边上。
“谁家的?”明秘书善心大发。他看猫瑟瑟发抖,想着冬天的早晨还是凉的,猫又没有他可以和人挤被窝取暖这样的方法。
他把猫抱回了明公馆。明长官吃酒酿圆子吃到一半,抬头看他。
“车不见了,”明秘书老实回答,举起手里的小家伙,“只有猫。”
新政府派了车来。
二明总算是没有迟到。一天过去回到家,明镜见了他们就质问。
“谁把车停到客厅里来啦!”她指指,“怎么停进来的?!”
怎么停进来的呢?明秘书和明长官面面相觑。说好的唯物主义呢?
明长官拍拍车板。真的。
明秘书手搭上车窗,“喵?”
明长官抬头瞪他,“学猫叫干什么?”
明秘书皱眉,“我有一个猜想。”
明台进门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新政府二明和明董事长都在客厅里站着围成一个圈。围着一辆汽车。
等等,汽车,这汽车好眼熟。
明台目瞪口呆。“这怎么回事?!”
明镜先看到了他。二明也看到了他。
他的目光从明镜转过去看他大哥阿诚哥的时候,空气里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喵呜。”
明家四姐弟齐齐瞪着黑猫伸了伸懒腰,从他们彼此之间淡定地走过去。
明家的汽车不科学。
说的也是,明家上下就没有科学的地方,比如老大女中Alpha,老二和老三玩谍战不碍搅基,老小还是一年顶十年的速成班精英。
所以明家的汽车是只猫,也很科学。
阿诚心情忐忑地坐上了汽车。
“大哥,不会开到一半——”
明楼看他一眼。“你都是老司机了,还担心这个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新政府的官员见到明秘书。“您这上班还带个猫啊?”
明秘书抓抓手里的猫,猫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没办法,老司机了嘛。”
有一次特别惊险。
明长官和明秘书正在不可描述,突然明秘书听到了猫叫。
“大哥!”
要命的是猫比他俩更快一步,蹿上了明秘书光滑的脊背。
这下二明都不敢乱动了。
“喵呜?”黑猫似乎只是疑惑于人类在进行的运动,从明秘书肩头跳下去落在明长官旁边。
明秘书紧绷的身体放松了动了一下。差点没让明长官走火。
“喵?”猫更加看不懂了。甩甩尾巴可算是走了。
“你说,”明长官哑着声音问,“那次……这猫……这……这车……”
明秘书捂着脸满脸通红,“别说了。”
这就是明公馆的一只科学的猫。